轰”
“胜者,天落!”
在老者裁判的宣判声中,伴随着地面的战栗,持弓少年呆呆地坐到在地,手中青碧色长弓跌落在一旁,化作青色光晕消散。
白发紫瞳的少女将手在后勤修地板的一众土系魔法师们仿佛能杀人般的目光中从崩裂的地面中抽出手臂。
很难以想象这只纤纤玉手能将地面锤成这副模样,这几天的比赛对于观众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来着的大多数魔法师比赛的老粉,当然知道新手表现不好这点是当然的,但就短短几天,连着被刷下去好几个熟悉的夺冠热门属实让人蚌埠住了。
在比赛开始后,先后跳出来好几个生面孔直接暴揍了好几个以前不是当过冠军就是接近冠军的老选手,弄得观众都在想这是不是别的城市派过来故意找茬的。
其排在热门首位的就是那位看上去年纪最小,手段却极为暴力的天落,因那拳拳到肉的战斗方式被人称为“魔人拳皇”。
现在她的传言甚至到了“那执政官的儿子挑衅拳皇,说‘我对你的实力是否在我之上抱有一些小小的疑问。’然后被三拳打死的离谱程度。”
对此天落万分无语。
她只是想隐藏实力才用拳头的,反倒因为这个被人赞美,太过离谱了。
“还在郁闷吗?习惯就好啦,这种事情很平常的,拥有力量自然会招引别人的目光。”
回到观战席,渊末看着面目表情但明显心里很苦恼的天落,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但这笑里明显有着乐子人的成分。
谁当初没被给过中二的称号,渊末在以前可是被誉为“赛事的猎者”“狂虐之鳞”“不熄的诡炎”等等一系列称呼的,对此早就免疫了。
“我宁愿别这么引人注目。”
奖励了自己一块巧克力,天落抬起手,她的掌心肉眼可见有着被划破的痕迹,这是先前抓握箭矢时留下的伤痕,她的运气很差,随机蔓延的龙鳞并没有覆盖在这个部位上。
最近她一直在努力控制魔力的消耗,已经很少使用魔力组成屏障了,这东西是一点意义没有,持续释放会一直消耗魔力,还有被打碎的风险,也就只能用来应急。
在魔法方面,天落能使用渊末教的各种龙族特有的低阶法术,但唯独那能将所接触到的一切转化为燃料的火焰不行,据渊末本人所说,那貌似是她专有的,由血脉中的【灾厄】元素进一步进化所产生的只属于她的,类似于【火】元素但并不相同的元素。
(要是我也能做到的话…)
天落在心里想到,不过也就只能想了。
她的血脉并不听命于她,如同两个人一般,经过这么多场战斗天落对自己血脉的情况了解了不少。
要想体内属于龙的部分血脉生效,不能主动驱动,当她人产生对自己的敌意时血脉才会被动引动。
而且无论如何,作为巨龙标志性特征的龙翼与尾都不会出现,鳞片覆盖在手臂和脸上的皮肤也就是极限了。
这与血脉纯不纯无关,噬的【吞噬】能力所复制的绝对是相同的【真品】。
正是如此,才更让人在意。
若是能够完成掌握自己的血脉,释放出专属于自己的元素,胜算就能大上不少了…
(不,渴求这种不可控的事情毫无意义。)
舍弃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天落仍是打算从基础练起。
“我先回去了,妈妈。”
“嗯?星铸的比赛…”
“替我和她说声抱歉,我想再回去试一试针对训练。”
“…得,别练到太晚哦?”
天落点了点头,直接走回去大概又会被人盯上,于是拜托噬替自己凝聚魔力,天落再次尝试以传送魔法回家里的训练室。
“姑且…再试几次。”
天落集中起注意力,细细想象着谁人的模样。
性格,战斗时的神态,身体的强度,魔力的多少…
渐渐的,一个只有她能看见的人形出现在训练场中,朝她扬起巨镰,杀意如同利剑直指天落,天落毫不畏惧地造出双剑。
即使输了也无妨,重要的是寻找办法,以弱胜强的办法。
……
眼见天落离开,渊末的表情瞬间更替,眼神变得凶狠起来,释放难掩的煞气,握紧了拳头。
“既然自己进来了,还敢找我女儿的麻烦,那就不能怪我了…一帮跳梁小丑。”
【猎手】,她都快忘了这一伙人了,对方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视野中,还把她身边的人视作目标。
“这些人,总能【杀】吧?”
渊末露出恐怖的笑容,扭过头看了眼身旁的安洁。
“…杀人者的报应取决于为何而杀,你分的明白,那我就不用管担心你了,虽然没必要,注意安全。”
轻描淡写的几句将对渊末的信任吐露无遗,对安洁那如同能把人融化掉般的温柔眼神,渊末尴尬地偏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自那天安洁吻了渊末后,渊末就有些对着老朋友有些搞不明白了,她一直把别人当朋友,但别人把她当暗恋对象啥的,这实在是…
当然,渊末此刻还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欠下过多少感情债。
“那,那个…为什么渊末前辈和安洁前辈的神色这么奇怪?”
在座位上缩作一团的阿碧丝举手问道,她现在右手被一团绷带绑住。
“小孩子的话,不用知道那么多哦。”
安洁揉了揉阿碧丝的一头紫发,发觉对方头发有些杂乱后熟练地掏出梳子为对方整理发型。
趁机溜掉,渊末长舒一口气,现在她都不敢和安洁住一个房间了,总觉得气氛会很诡异。
只是…说起感情问题的话,渊末陷入了思考。
生平除了打架就是打架,被赶出家门后接着打架,进学院后在学院里打架,毕业后打架被剧团打了后开始当科研人员。
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也到了能结婚的年龄了…
“三百年啊…比想象中的要快啊。”
没有释放出双剑,精神力扫荡后,渊末找上了隐藏在某栋楼内【猎手】的士兵,将对方当做小石子一般击碎建筑的天花板投掷上天穹。
空闲出双手,渊末等待着对方坠落,脑中止不住地想着有关安洁的事情。
(不如…就接受了?安洁对我也蛮好的来着…)
当这个想法出现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果然还是再想想吧…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
“你说大家都怎么了啊,银。”
在肮脏的下水道走着,雪燕捂住鼻腔,强忍恶臭艰难地朝她身旁的那匹银狼说道。
这次她被那市长喊来检查下水道,说是最近这里貌似有什么人失踪的事件,必须让她来处理,弄得她一时间不知道执政官这职业是干嘛的了,先当裁判后检查下水道,真当她是块砖,哪需要往哪搬是吧?
“呜~”
银狼发出无辜的哀嚎,表示自己的不解同时埋怨起这里污水横流,秽物遍地的环境。
“哎…和渊末谈渊启她们的事情时她立刻就变了副面孔,明明以前很要还的不是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雪燕烦闷地挠着头,本来就鲜有保养的头发更是炸成一团。
“要么就是用听不懂的深奥话术绕过去,要么就是完全不谈,我到底是犯了什么孽才摊上这帮谜语人!?”
雪燕生气地想要锤一拳隔壁的墙,忽地意识到这是下水道,只好无奈罢手。
“嘛,无所谓了,就这样吧,摆烂了,真是的,一个个的,那渊末也是,当初救了我的事情这么快就忘光了,可恶,可恶!”
气到蹬地面,又险些踩到一摊秽物,泛着恶心赶紧收腿,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喵~”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猫叫。
猫?这生物不是好干净来着,怎么会跑到这种鬼地方?
雪燕顺着声音看去。
不详的黑猫舔舐着没有粘上一丝污秽的爪,一只眼呈琥珀色,另一只眼却是墨绿色,在看到雪燕后立刻逃进了一边的拐角。
“喂!银,你做甚?”
身旁的银狼如猫见了鱼缸里的金鱼似的扑了出去,无奈何,雪燕只得去追。
“你是魔武又不是真狼,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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